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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变,集合

发布日期:2020/6/27 17:42:15 浏览:381

来源时间为:2020-06-27

裂变,集合——再看千禧年后开放的摄影实践

2020-06-2708:37来源: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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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层与合成:中国当代摄影的两个动作及其实践

主办方:长沙·谢子龙影像艺术馆

策展人:海杰

展期:2020.5.30-8.30

地点:谢子龙影像艺术馆三楼5、6展厅

参展艺术家:蔡东东、陈维、蒋斐然、雷磊、黎朗、李郁&刘波、刘成瑞、鸟头、沈凌昊、宋兮、孙彦初、许宏翔、杨欣嘉、杨圆圆、张晋、张兰坡、张巍、张晓

上月底,在疫情的夹缝中于长沙谢子龙影像艺术馆艰难开幕的「分层与合成:中国当代摄影的两个动作及其实践」,或是开年后第一个聚焦于摄影实践的大展。策展人海杰借用Photoshop中“分层”与“合成”这两个处理图像的方式,来观察2000年以后开放的摄影实践中的影像创作。

“近年来,无论是图像的生产制度,还是观看方式,都产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依赖快门的单一车间生产方式,正在向轰轰烈烈的社交媒体图像交棒,而这一切又跟移动互联网息息相关。曾经被追捧的图像生产者,如今变成了社交媒体不断劳作的网民,图像不再是凝视的主要对象,而是作为自我肉身的代言人,图像成为了社交网络交流的一种方式,也作为隔空传送和分发的身份标识和资源,甚至图像变成了权力,每个人都在疲于奔命地展示自己,争夺这种权力。”

以此为反思,长期关注摄影的策展人海杰从解构与重构的角度再观看千禧年后摄影实践中的影像创作。在直接挪用Photoshop中的专业术语之余,策展人也明确规定了这两个借用语的语境:分层指代摄影的裂变,包括以档案、家庭相册、图像叙事、屏幕采集、文本等多媒介构成的图像协作;而合成则以现实为蓝本,通过设置剧情、进行布景、综合排演、行为表达,形成一套关乎摄影本身,又携带着强烈的问题意识,进行现实隐喻的集合景观。“合成与分层,这先后出现并在某种程度上定义、进而消解中国当代摄影的实践,也反映出摄影这一稳固的权力性媒介在社会发展过程中如何被运用,以及在遇到屏幕化生存之后,如何面临自身的身份与困境,如何与图像这一广泛的概念进行对接,而这也是艺术家们需要直面的问题。”

展览有一条非常明晰的观看路径,孙彦初、杨圆圆、雷磊、许宏翔、宋兮、蔡东东、杨嘉欣、张晓(「无名者」)、黎朗的作品被归于“分层”部分,而“合成”则由张兰坡、李郁&刘波、张晓(「海市蜃楼」)、沈凌昊、鸟头组合、蒋斐然、刘成瑞、张巍、张晋及陈维的作品组成。尽管被分为两大类,但每位艺术家对图像的处理与运用在所属板块之中又各有千秋。当然,艺术家具体的每组作品究竟分属“分层”还是“合成”,或许观看过后的观者心中又会不一样的答案。

「分层板块」,展览现场图

「合成板块」,展览现场图

艺术家作品及展览现场

孙彦初「虚构集」

这些作品是艺术家平时在古玩市场上收集来的中国七八十年代所拍摄的家庭生活照片和旅游纪念照。孙彦初用拼贴、绘画的方法诋毁或推进照片上原本具有的情节和故事,或许原本照片上所记录的是真实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但篡改后的照片上所显现的情节就真的是艺术家虚构的吗?

孙彦初「虚构集」,展览现场图

杨圆圆「大连幻景」

杨圆圆以大连近代史为背景,通过摄影、装置、影像与声音多个媒介勾勒了一场以城市为舞台背景的“七幕剧”,来自不同时代的角色穿行在港口、楼梯、广场、旅舍、街道与剧场等空间中。在大连幻景的世界里,时空与国别的边界变得模糊,观者仿佛游走在过去与现在之间的平行世界,在多个异乡人如梦幻泡影般的独白中,隐隐回荡着一个跨越百年的无解疑问——何为故乡?

杨圆圆《城市中的第一座建筑》,2017

致谢艺术家

杨圆圆「大连幻景」,展览现场图

雷磊「庐山恋影院」

项目来源于雷磊本人的一张老照片,照片拍摄于1988年的庐山。照片中其实并没有任何庐山的风景,3岁雷磊及其母亲躲藏于一块绘画摄影板后面,摄影板上有窗口,二人探出头来。摄影板上绘制了汽车和庐山风景,好像二人正在驾车游览群山。远方可以看到青山、房屋、松树和云雾。在照片的右下角有“庐山旅游1988年”的文字。

雷磊用二手市场收集的私人黑白照片与老电影片段素材,重现组织编辑在一起,使用影像的方式再现记忆中的1988年的庐山,并将展览现场装饰为《庐山恋电影院》的模样,在其中设置座椅和屏幕。观众来到展览现场,像是进入私人记忆的空间,观看梦境中的图像。

雷磊「庐山恋影院」,幻灯片,1403,2019

致谢艺术家

雷磊「庐山恋影院」,展览现场图

许宏翔

许宏翔干脆把图片作为绘画的载体。也就是说,他直接在图片上涂抹,所涂抹的内容基于图片本身的形象而临时改变,以期让涂抹和原本的内容发生关系。在图像匮乏的年代,艺术家的绘画在于“创作”有意义的形象,探讨画中不同因素的逻辑关系,以期让图像“自己”去说话。但今天的情形完全相反,图像海洋几乎把我们淹没,无意义的图像上升为主体。许宏翔的素材库不仅建立在图片海洋中,而且他的选择也是随机的,涂抹因此也变得随机起来。随机的结果是,图片和涂抹互为镜像、互相揭露,同时也互相解释,绘画于是就被消解在这一不断地发生的揭露与解释的循环过程中。

许宏翔《调整构图后的风景》,布面水性写真、油彩、喷漆,2015

致谢艺术家

许宏翔作品展陈处,展览现场图

宋兮「拉拜法人」

借用百度相似图片搜索功能,宋兮把自己的自拍照(标准一寸照格式)作为母本进行搜索,于是艺术家自身作为第一代母本。搜索结果为48人与母本相似,将其作为第二代。再以48作为一个单位,对第二代48人分别进行搜索,形成第三代,搜索单位人数为2304人。再将以48为单位对2304人进行搜索,形成第四代,搜索到10512人。其建立过程因百度搜索功能的更改而停滞。现拉拜法人总人数为12816人。

宋兮对自身行为工作方式理解为,一个民族或社群的出现与游牧。在其网络形成的世界中,探讨族群性之间的发展不平衡关系,在边缘化结构中如何形成生命的可能。在现实世界的历史演变中,如何形成地缘政治关系构建,对生态社会创建产生影响。将用其个人化的行为,来模拟真实假象与虚幻现实之间的界限,在其过程中探索自身存在的生命价值与属性。

宋兮「拉拜法人」,2017-2019

致谢艺术家

宋兮「拉拜法人」,展览现场图

蔡东东

在这两道门悬挂着的布帘上,有两个投影,每一个投影投射出100张女性的肖像。第一个投影里是1910-1950年中国女性的照片,第二投影里是1950-1980年中国女性的肖像。这两个时期中国的社会环境完全不同,观者可以在这两个相互对比的投影里发现,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之下,中国女性的精神面貌是完全不同的。

蔡东东作品展陈处,展览现场图

杨欣嘉

作品来自对二手图像经验的反刍,然后背离图像系统语义的定向解读,在曲解和歧义中衍生。通过搜索引擎在海量冗余的网络信息中搜寻新闻图片里出现的世界各国领导人背影的照片,用修图软件将其他叙事元素进行卸除、裁切或篡改,只留下一个漫步者的形象。

杨欣嘉作品展陈处,展览现场图

张晓「无名者」

这些图像都来自于张晓的家乡,这些艳丽的图像在村子和附近的乡镇十分流行,村民们会提供泛黄的破旧的黑白老照片给他们,要求翻新或者转换为彩色照片,在当地这是很时髦的“新摄影”。有一批以此为生的人携带着笔记本电脑和打印机,开着车走家串巷地为村民制作翻新的照片,艺术家称之为流动照相馆。这些照相馆的师傅通常是在露天的工作环境根据自己的美学功底去进行翻新,这种工作方式也决定了他们必须在非常快速的情况下去完成一张照片,以至于这种修复是艳俗和粗糙的。

「无名者」这个系列的作品则来自于一个流动照相馆的“工作”,这些PSD格式的分图层文件精确地展示了制作者是如何进行快速工作的。我们并不知道这张照片拍摄于什么年代,也不知道照片中的人物是生是死,他们的姓名也无从查证,在这里他们更多的成为一个被修饰的对象,成为一种审美情趣的载体。我们无法忽视这样巨大的审美差异。

张晓「无名者」,展览现场图

黎朗「一九七四」

一九七四年是黎朗的记忆元年。在这之前,他对世界的感知都被时间所吞噬,了无痕迹。艺术家记忆中最初始的图像是家里那台带有黑色皮套的收音机,父亲常常把收音机放在书桌上,他总是好奇地去拨弄上面的旋钮。

一九七四年也随着礼堂的灯光的熄灭而结束。无数次凝视着被幻灯机投影出的照片,艺术家的记忆就像这些照片一样,有的崭新如初,有的陈旧斑驳,有的甚至模糊不堪。但他还是试着慢慢地缝合这些时间的碎片,来呈现自己对记忆元年的想象和对当下现实的深思。

黎朗「一九七四」,2017

致谢艺术家

黎朗「一九七四」,展览现场图

张兰坡「巨人传」

张兰坡构建了一根巨大权杖,它由缴获的美军炮管、庙顶经懂、欢喜金刚共同组成。从洞口最光明之处斜插进来。艺术家关注探讨着历史上权力与民众、英雄与凡人的复杂关系,在他看来,历史可以被看成时间空间与人类之间彼此塑造的过程。在文明演进的沉积岩中,弥散着人性的油腻液体,它们像是由无数逝去的生命转化而成的原油,深色血浆一般充满能量,蕴藏着可以发光发热的物质,同时又会遇缝则钻隙、遇低则下流、暗黑粘滞,色斑污迹一样,难以漂洗,无法清除。

张兰坡「巨人传」,展览现场图

李郁&刘波

李郁&刘波意在通过阅读武汉当地的报纸奇闻异事来进行现实排演,以严肃的舞台的布局来重构新闻现场,这是摄影对于新闻报道的调侃与反思,也在通过同一画面结构和不同身份使用者的对比中,探索摄影背后蕴含的复杂的图像权力。

他们的创作在剥离图像与文字之间看似紧密的依赖关系,将它们从大众图像阅读的图文习惯程式中剥离。如果我们将观看他们的作品视为一场具有先后顺序的放映,那么,文字在先,或者图像在先,则会获得完全不同的逻辑演绎结果。文字在先的结果就是,李郁&刘波在新闻的文字信息之上,用图像给文字提供了视觉佐证,这是图文互证逻辑早已期待的结果,我们每日所见的新闻报道,都通过这条路径被我们所获得。而相反,图像在先的结果,恰恰揭示了文字的巧取豪夺,在这个过程里,图像是没有特别明确的意义指向,甚至它是分叉的,正是这种分叉提醒了我们在关于图像观看与接收过程中所必然携带的危险性。

李郁&刘波作品展陈处,展览现场图

张晓「海市蜃楼」

2014年在北京的一家印刷厂里,《海岸线》画册正在印刷。张晓在一个垃圾桶里发现了这些有着重叠影像的“废纸”,这是在正式印刷前磨合印刷机的一个工序,在这个过程中将这些纸张正反面反复使用从而产生了这些新的图像。

相比与之前的使用照相机,艺术家现在更执着于去使用图像。他这些年一直在尝试新的图像生产方式。如果说不破不立或许有些决绝,那么通过用这些偶然间获得的有趣图像去跟之前的作品“告别”,将是一种比较轻松合理的方式。

张晓《海市蜃楼No.91》,2014

致谢艺术家

张晓「海市蜃楼」,展览现场图

沈凌昊「时间的影子」系列

艺术家将感光材料制作的墙体置于黑暗的空间中,当闪光灯亮起,观众可以将身体贴近墙直,并将自己的影子短暂保留在墙体之上,不同形态的人影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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